站在窗前,冷风将我的头脑吹得清醒起来。
今天接到了那个孩子的电话。
“樊老师…是我,我暂时不来画室上课了…”
“…为什么呢?如果是担心学费的话,可以先往后拖一段时间,我…”
“不…不是的,我生病了。”
“生病?严重吗?…你已经有一周多没有过来了啊。”
“嗯…不严重,医生说是小病…谢谢樊老师的关心,那…我挂了,再见。”
嘟嘟嘟…
我再次拿出手机,屏幕的光照着我的眼睛,让我觉得异常刺眼。
通话记录的这个手机号码,莫名其妙的在大脑的短时记忆区里闪现着。
“3…吗?”
贫穷的女学生,想报考学费昂贵的美院,记录在某个下半身动物手机里的电话号码。
我奇怪的逻辑将这些似乎毫不相关的信息串联在了一起。
我从思想上玷污了那个女孩,干净透彻的眼睛,在我的思想里开始变得浑浊。
也许事实根本不是这个模样,而我却热衷于将那女孩想的如此软弱,想象她和那些轻易低头的女孩一样,出卖了自己。
她得了什么病?得了怎样的小病?
我关心的事物从她的身体转移到了她的思想。
站在万家灯火前的我,灵魂如此不堪。
如同一个空荡荡的躯壳,我乘坐公交车回到了家里。
凌晨3点,我从床上惊坐而起,我被一种莫名的愤怒冲刷地难以入睡。
我最热爱的眼睛被人弄脏了,一旦想到这个极端的事实,我就浑身颤抖地像要散架般。
抓起手机,我拨打了海归同学的电话。
十次的重拨之后,手机终于接通了,耳朵接受到的是夜店嘈杂的声音。
“樊小雪?真的是你?怎么,要出来玩吗?”
“酒吧姑娘给你的电话,你和那个号码的主人,你碰她了吗?”
“…什么?你说什么,大点声,我这儿听不清楚…操!别吵没看我打电话呢!”
“我说你他妈碰她没有?!碰了没有混蛋!”
电话挂断了。
我大口喘着气,想要把肺清理干净。
这是为什么…
我摊到枕头上,望着吊灯,直到眼睛开始出现幻象。
那吊灯似乎变成了一张恐怖的脸庞。
十分钟之后,手机响了起来。
“樊小雪你是不是有病啊!深更半夜的发作了是不是…真他妈烦,那女的我没动,酒吧那**丫头,竟敢耍我?操…那女孩缺钱,我给她拿了点,她居然最后又他妈没要,不要钱还干这事?总之,我没碰,不是我的菜…对了为啥你要问我这个?你从哪儿知道…”
我挂了电话。
我所存在的世界,没有一个完全健全的人,每一个人都存在着各式各样的生理缺陷。
海归的话,填补了那块缺陷,我闭起眼睛,吊灯恐怖的脸远离我的世界,我安然地入睡了。
但是那女孩,到底得了什么病呢?
当你问别人生病了,严重吗这种问题的时候,对方通常会答,小感冒不严重,或者做了某个小手术。
无法说出口的病,引起了我的怀疑。
所以我才会如此歇斯底里的质问海归。
既然没有,那女孩又是怎么回事呢?难道还存在其他的凶手吗?
凶手…
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。
待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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